第二章 认主这一套，实在没必要

重要了。”

    真的不重要了吗？

    在“标记”程简萱之后，萧涵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发现程简萱真的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她想多了？

    之前光是zuoai都让她联想起了许多不愉快“回忆”，甚至是失控，怎么束缚加滴蜡反倒没事了？

    “萧涵，我觉得，我的病可能好了。”程简萱捏了捏耳垂，被萧涵拍了一下手背，才后知后觉的放下手，“我能分得清幻觉和现实，也想起了许多以前忘记的东西……”

    萧涵认真地听她说下去。

    “以前我觉得，你跟地牢里的那些人一样，是施虐者，而我是受害者，”程简萱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措辞，“但我前些天想明白了，以前在山悦，是你情我愿的游戏，后来……后来你虽然也强迫我做了许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但你始终没有真正伤害过我。反倒是我，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害你吃了不少苦头。”

    “你……”

    “听我说完，我怕我再不说就忘了。”萧涵刚想接话就被程简萱打断了，“是我神经太过敏感，才会无限放大自己的痛楚，甚至臆想，恶化你。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还有！我是自愿做你的sub的，我能在这种关系中，体会到，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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