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下药放置
着花洒对着我猛冲。 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冲完我,他连毛巾都没给,把湿漉漉的我拎回房间,连给了我三个耳光。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瘫软在地。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冷笑:“贱货,又喷水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泌了乳,屁股发着痒,大约是流了不少。 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无力。 后来炎夏出去进来了好几回,听着声像是在打扫,我没去看,不是很关心。我的思绪好像一直在几千米高空乱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每天早上我从狗笼里爬出来,伺候完他的晨尿,或者有时候再吃上一两回jingye,他就会出去一阵。 这次出门是固定的,而且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把我关进狗笼,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逃跑机会。 门上的锁是小时候就在用的老锁,被他反过来装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同学学过如何撬这种锁。那个同学后来有没有逃出来我不知道,学校散掉的时候一切都太乱了。 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天我一狠心,自己把右乳上的钉子拔了下来。 那东西一拔出来,我的rutou就开始喷奶汁,喷了我一头一脸,过了半分钟才渐渐消停。那时候我连锁都已经撬完了,时隔许久用双腿站到了客厅。 我先给自己擦洗了一下,至少得清理干净头脸,这是大白天,形象很奇怪的话是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