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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说,我被cao得也很舒服,那种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下拉的感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中。 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头,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 “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管这个,拧过我的头按着我接吻,话在嘴里含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 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 …… “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头,居高临下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出嗤笑,“jiba都抖起来了。”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子里被你cao的日子?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点尊严。 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口中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硬,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腿断过之后,下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头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色jiba上。 我胡乱地点头,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jiba上的绳子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喷了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