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求欢(失、深喉、灌精)
了。 我狂乱地到达了高潮,然后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被yin药折磨的大脑冷静了许多。炎夏没走,也没有给我清理,我感觉到自己躺在水泊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yin靡的气味。 我的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棒子,按摩……不!是电击棒! 理智回笼,我惊恐起来,突然挣扎着往后退。可那是插在我yinxue里的棒子,即使后退也掉不出来多少。 炎夏就坐在我旁边,一直看着我的反应,片刻后安静地问:“当初你被送去了哪里?” 这是他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 我摇着头流泪:“主人放过sao狗好不好?sao狗很乖的,sao狗什么都愿意做,求主人疼疼sao狗……” 炎夏伸手过来,摸我的下颚,就像真的在抚慰一条狗。他的声音仍然安静,但我不确定那里面是否还酝酿着暴风雨:“他们让人欺负你了是不是?” 我真的不想说,哭着低头去舔他的手。我愿意用全身取悦他,只求他别再问。 他没有放过我。 他打开了电击棒的开关。 “唔呃——!!!” 尖锐的悲鸣被压在我的嗓子里,在电流击穿我的全身时,我那yin贱不堪泥泞湿滑的xue也颤抖着喷出了更多的yin汁。我哭得不能自抑,脊背死死地抵住床柱,想把身体缩进去,再缩进去,尽管我不知道该缩到哪里去。 “害怕?”炎夏摸着我的头和脸,“你乖乖说出来,我就不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