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中斗

脱晏玥桎梏,挑衅地扯开里衣襟口,露出肌肤成片的暧昧指痕,尤其是窄劲的腰腹,上面甚至还有一枚不浅的牙印。

    “败犬看什么都是败犬,我可和你不一样,昨晚迟娘......”,柳茕未把话说尽,只是将‘迟娘’二字念得缱绻暧昧,不得不引人深思。

    “贱人。”

    晏玥笑容更盛,嘴角扬起的弧度简直要达到人类能力的极限。

    他扯住柳茕发丝,乖戾地将人拽下竹榻,一脚踹上x口。柳茕视野嗡的一下发黑,等他喘过气,撑在地面上的右手已被一只厚底红香羊皮靴踩住了。

    仿佛察觉到柳茕的视线,猩红的靴子重重碾了两圈,五指连心巨痛,晏玥恶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脚废了,是不是手也不想要了。你若再存心接近迟娘,小心真成了手脚具残的废人。”

    柳茕嗤笑,“你敢吗?”

    晏玥反手一耳光,把柳茕的脑袋扇撞到榻脚上,“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以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推下高台不被发觉,现在照样能悄无声息地踩断你的手。”

    “那就来啊!”,柳茕梗着脖子,啐了一口唾沫到晏玥的鞋面,“我敢凭一腔真情,把自己的过去完完整整交给迟娘,而你呢?”

    “你敢让她看见埋在院子柳树下的野猫骨骸,敢让她知晓你是如何亲手给七个月大婴孩灌下毒药,敢让她听见那些枉Si的生灵饱经折磨的哭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