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饱满地跳出来,铃口已经被前列腺液润湿。 他熟练地打起手活,速度比平时快,力道也比平时重,有好几次指甲刮到铃口和柱身,爽得他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 硬质糖果碎裂的声音和努力克制的喘息充斥在这间老屋,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没一会儿,他就xiele,jingye喷射在满是灰尘的地面。几乎没有停留,他心虚地快速提起裤子,用鞋底把地上的jingye胡乱碾散,使其任意和灰尘混在一起。随即扔下棒棒糖的小棍,抓起抽屉的光碟藏在裤腰,用短袖掩盖,就快步离开了这里。 “你怎么拿个东西这么慢,这个时间,蚂蚁都绕地球一圈了。” “就是就是,等你老半天了。” 朋友们七嘴八舌的瞎起哄,穆青山拿出光碟交给阿明,“一群刚成年的毛头小子,不是我你们今天能看这老古董?知不知道压轴的都是最晚出厂,你们等会儿可别冲晕在阿明家里,丢人!” “嘚瑟什么,你不就比我们大几个月?装啥老葱!” “哥几个,等下按住他,别让他打飞机!” “同意!” 阿明拍拍手,制止吵闹的几人,“好了好了,别吵了,片子马上要开始播放了!” 片子的节奏很快,很快几个人就完全沉浸了,定力不强的已经开始了手部运动。 “啊~” “谁啊?怎么叫这么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