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问

流了。他看顾着整个本丸,一期一振看顾着他的家人们。

    一期一振在眼神交汇的时候是惊讶的、但是他似乎立刻就读懂了,就像他们从前身为普通刀剑的时候一样。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那双眼中的疼惜和软弱几乎全部隐去,他无声地说了一句“交给我吧”。

    于是在一秒钟之前还是最动摇的那位的太刀,低下身去,在审神者耳边刻意羞辱:“舍不得放开么?这么yin荡的身体,刚才在花楼里是不是被野男人cao了?”

    他说着,狠狠地压住了审神者弹起来的背脊,压着后脑把人死死按在青石板上。

    审神者在酒后很不习惯这样压制的姿势,他本能地剧烈地挣动了一下,然后身体又软下去。

    他不知道一期一振为什么要这么说。

    江纨知道自己很脏,这院子里二十四振刀,每个人都在他身体里射过不止一次,他甚至恬不知耻地给短刀们koujiao过。但他从没想过付丧神会真的觉得他会给其他男人cao。

    他张了张嘴,想要争辩又闭上。

    他现在的样子,赤裸着身体,自己掰开屁股,被撑开合不拢地rouxue不停收缩着,想要排出被灌满了jingye以后堵进后xue的织物,一期一振按着他的力道与其说是对个人,不如说更像是对个畜生。

    他活像头被按着配种的母猪,争辩谁能cao他,或许并没有区别。

    如果付丧神们恨他恨到想看他被陌生人轮jiancao干,他会反抗么?有什么反抗的意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