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诚

地看着他的烛台切光忠,握紧了拳,低声请求,“但具体的……我们知道,就可以了吧?”

    他这样的反应,当天在场的付丧神立刻就明白了,他确实不记得了。

    更聪明、更懂人心一点的刀,甚至明白了审神者的顾虑——比如髭切,他靠在膝丸的身上,看了审神者身边一眼显然不明所以的烛台切光忠,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这就是被审神者爱着的待遇,被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身体和心灵都被妥善地考虑,一点丑态都不愿意被他看到。

    “您不愿意提……那就算了吧……我们聊聊别的。山姥切。”三日月宗近喊了打刀的名字。

    在暗处的角落里缩着的打刀被突然点到名,愣了一下,有点犹豫地从阴影中走出。

    他并不是极化刀,但从一开始就没有那条被单,容貌如所有山姥切国广一样秀丽,一样沉默寡言,却带着某种浓重的厌世气息。

    他活着,却像是行尸走rou一样。

    “你不是有想问的事情么?去问吧,审神者会告诉你的。”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走到他身边,用柔和又不容拒绝的力道拍了拍青年人额肩膀,然后转头看向主位的审神者,“是吧?”

    三日月宗近是笑着的,但江纨却从中感受不到真实的笑意。

    从次醉酒之后,事情就不太对,但这种变化在其他付丧神身上表现的和三日月宗近不同——三日月宗近的状况没有半点改善,江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