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如芳草(h恨)
,她咿咿呀呀地轻吟着,被蹭到敏感处双腿直直发颤。 若不是他固定了她的腰肢,早不知要被撞到哪出。他寻到了一处嫩rou处,每每撩拨便是水声咕叽,花道紧缩,畅快淋漓流水。 他分大了她的腿,感受甬道不同寻常的收缩,又入了十来下,两人结合处啪嗒啪嗒相撞。 她咬紧牙关,头晕目眩,花xue剧烈收缩。 数不清丢了多少次。 男人记起了宫宴时她一曲舞毕时的面颊潮红模样,像发现了有趣的物什,勾起了更深的欲念。 他吻过她的后颈,轻轻噬咬,轻松笑着,尾音带着纵欲的疲惫道:”叫出来吧,我喜欢你半推半就的样子。” 她被露骨的话弄臊了,把脸埋进了被单之间。男人轻笑几声,松开了她被缚着的手,她的身体也随之瘫在了席子上。 他知道她不肯叫,可他有自己的对策。 猛烈抽动百来下后,他这才有了射精的意思。她轻喘了几口气,感觉身体已经散架,却又被男人强拉了回去。 泪水绝提,第二次结合,无比疯狂。 他把玩着先前很少注意到的乳儿,两颗茱萸小果已在席子摩擦得相当敏感,挺立,含苞待放。 乳儿并没有大多少,握在他手中像熟睡的鸽子,美好,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