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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他的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只能痛得流眼泪,往好了想,也防止他痛得乱动而加剧伤势。 “醒了?” 有谁站到他面前,他抬头,因泪水而模糊的视线里出现的是席亚的脸。 ……老师……? 席亚好像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痛感如潮水般褪去了。接着又给他用温热的毛巾擦脸,眼泪擦掉以后视野就清晰很多,希曼认出来自己这应当是在驾驶舱内。 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席亚站在cao作台前,将视频联络的讯号接入飞船驾驶舱的投影器,希曼就看到了熟悉的脸,亮眼的金发,天空一样的蓝眼睛,和从前一样的面无表情,平静到简直有点悚然。 诺瓦克·埃弗加登。 ——是诺瓦克对老师做了什么,让老师把我带到这里吗? 屏幕对面的雄虫看到他因慌乱而颤抖的眼睫,在信赖的虫身上游移的视线,忍不住笑起来,从一开始的冷淡到捧腹大笑,也不过短短几秒。 “你还是这么天真,一定过得很不错吧。”诺瓦克嗤笑道,“别看那个亚雌了,想知道答案不应该问我吗?” 很久以前,在他当着希曼的面走到那帮雄虫的队伍中时,希曼的眼神同现在别无二致,湿漉漉的,因为被泼了冷水,眼睫毛上的水珠随着细微的颤动滴落,难以置信、恐惧慌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