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二,三)
。 “小殊啊,你府上的大夫可真有本事,你都能看住。”对于晏大夫的本事,蒙挚十分佩服,要知道这位不怕死的,可是高烧也敢往阵前跑,军令从没听过。 “蒙大哥深夜来就说这个?”梅长苏披了毛毯,持一蜡烛,压低声音,不让人听见他还没睡。 “我来给陛下送信的。”蒙挚在怀里摸出一封信,“陛下说春猎他和晏大夫求求情,让你也去,那马给你带着,但是你能看,不能骑。” 梅长苏信拆了一半又塞回去。即便知道大家为自己好,也难免失落。盯着苍白无力的手腕,一时无言。 蒙挚没察觉他心思,只当他计划怎么说服晏大夫放人。自顾自说,“上次灯会拿了桃花灯的质子还记得吗?” 梅长苏不知怎么提到那人,说:“记得,飞流没拿到花灯,一路跟着去了,他还把桃花灯送给飞流了。” “咦,这事怎么没和我说?” “怎么提到他了?”梅长苏没接话,反问道。 “我昨个儿伴驾时听说的,说给你听听。”蒙挚说,“这人可有你年轻时候风采。” 蒙挚说一半卖上官司,非要梅长苏催促才肯往下说,“这位,北面老皇帝收的义子,又说是流落在外的,反正后来老皇帝让他领鹰师。” “鹰师啊,草原铁骑,骑兵有多猛你又不知道。他跟你之前差不多大的时候,带着鹰师荡平了北面十八部,一盘散沙一下子统一。年纪轻轻大有作为,可惜北面新帝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