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祁钰

一碗粥递给他。

    顾衍开始进食，听见那个男孩说：“你好，我叫祁钰，是柒少的奴隶。”他顿了顿，抬眼看向顾衍：“我以为柒少不会要你。”未等顾衍开口问，他又继续说道：“柒少喜欢听话的人，首先，你要学会服从，不管你认为是对的还是错的，柒少所说的一定是对的。”顾衍皱了皱眉：“如果柒墨说的对他自己不利呢？”

    祁钰看着他：“我想顾先生还没有正确地认识自己的地位。柒少是你的主人，你不得直呼其名，而你，不过是个奴隶而已，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主人。学会服从，是每个奴隶最基本的课程。”

    “接下来我说的，是柒少的禁忌，你记得不许在他面前提及。”祁钰拿过空碗，“柒少不吃溏心蛋，不喜欢看见栀子花，不喜欢别人叫他小美人儿……”话未完，就被打断“你胡说！他最喜欢吃溏心蛋了。”祁钰一愣：“你和柒少以前认识？”又笑了笑，“也对，不然柒少怎么会收下你这样的货色。”他抬头看向顾衍：“不过，顾先生，你对柒少的了解，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柒少曾经亲口跟我说过，以前的他，已经死了。所以，你记住了，柒少他，不爱吃溏心蛋。”

    祁钰后来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规矩禁忌，顾衍几乎没怎么听进去。他脑袋很乱，他想起当年带柒墨去学校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