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阿笙叫得这样好听,合该让顾卿也听一听。
,若他——” 话未说完,外面忽然灯火通明,通道的石墙上映出人影,然后是孙盛尖细的宣报声:“皇上驾到——” 在回荡的宣报声中,皇帝缓步踏入,明黄的龙袍即便是在地牢也显得威严迫人,审视的眼神扫过二人,他似笑非笑道:“阿笙既想来看望顾卿,怎的不同朕说呢?” 顾云霄呼吸一滞,似乎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皇帝。 鹿闻笙轻轻盖住他的手背,低声安抚,“没事。” 他们拉着手,谁也没放开谁。这一幕落在皇帝眼里只觉恼火,他冷笑一声,几步上前拉过鹿闻笙,咬着牙笑道:“顾卿能平安抵京,阿笙可是颇费了一番工夫。” “宗景珩——”顾云霄又惊又怒,赤红着眼嘶吼,“你敢、你若敢碰他——” “直呼皇帝名讳,”宗景珩说,颇为愉悦地回头问孙盛,“朕记得,依刑部律法,可是赏五十鞭?” 孙盛答:“是五十鞭,陛下没有记错。” “好,”皇帝颔首,“那么——” “陛下!”鹿闻笙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见皇帝看来的眼神微冷,他抿了唇,几次呼吸压下情绪,低声请罪,“云霄并非有意冒犯,望陛下恕罪。” 侍卫服没有宽大的袖袍,而是在手臂处便束紧,露出青年修长的双手。皇帝将鹿闻笙的手指牵在掌心把玩,“是吗?”他挑眉,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