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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启强俯下身，与高启盛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告诫他：“你知道这并不轻松。”

    高启盛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是世界上最清楚高启强的人，他很乐于满足哥哥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甚至享受于此。

    高启强取来一个皮质的项圈，套在高启盛修长的脖颈上，然后调整收紧到尚能呼吸但已是紧紧压迫的程度，高启盛乖顺地配合哥哥戴好项圈，把链接项圈的绳子虔诚地递给高启强，然后低头吻住高启强的脚背。

    ——我全身心服从于你。

    高启强把高启盛牵到了卧室的穿衣镜前。高启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跪坐在脚上，精致的项圈压迫着漂亮的脖颈，项圈的另一头握在哥哥的手里，呼吸不畅造成脸上浮起轻微的红晕，下身却已经半勃。高启盛轻轻喘着气，有些羞赧，本想低下头逃避却被高启强掐住下巴，被迫抬起头。他听到高启强在他耳边的呼吸，“我要给你一个标记，你可以决定标记的形状”，高启强轻笑一声继续道，“不过我建议你，别选太复杂的形状”。

    “哥……我可以要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