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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不去跟那些姑娘风雨,跟我一个男的较什么劲?”

    血河听后,只揉了揉碎梦的臀部,想了想,道:“你毛比我少。”

    “我腿没你这么滑溜。”

    碎梦一愣,随即怒道:“可我他妈的是个男的!”

    “哦。男的不能上么?”

    “你见钱眼开接悬赏的时候呢?”

    “给你两个选择,要不然让我的矛捅你下面的嘴,要不然被我捅。”

    碎梦不再言语。

    “那就是想被我捅。”语毕,血河只死摁住碎梦的双手,不让他遮脸,分身对准了便缓缓戳了进去。

    碎梦只咬紧牙关,撇开了脸。

    那一刻,被撕裂的不只有他的下身,还有他的过去,和他的未来。

    血河适应过后,便一下又一下地开始顶撞碎梦。

    碎梦上半身连带着头都极其被动地朝下躺在地上,下半身则是被抬起,掐着胯骨不断地迎合着血河的侵犯。

    这样斜着向下的姿势让碎梦喘不上气,呼吸声也伴随着撞击声散乱无序。他整个脸都依然红透,却是不愿意因此示一句弱,也不愿意呻吟出声。

    血河自然是被伺候的舒服,觉着有些腻了姿势,便一下拔出,再把人从地上拽起,让碎梦跪趴着冲他。

    碎梦不愿的挣扎对他而言只是助兴的小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