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症(恐同小谢XX瘾小李/)(!!!)
着谢云流衣衫下摆跌坐在地,腿不住夹紧,脸颊紧贴在对方膝上,小巧鼻翼翕动着,极力汲取师兄的气息。 “师兄…” 李忘生半晌得不到回应,就将师兄的沉默解读为默许,大着胆子跪起身,手腕发抖去解他的下裤,扯开后被一根硕大guntang的东西弹在脸上,手忙脚乱握了伸舌就舔。 谢云流自上而下看李忘生吃阳具吃得啧啧作响,白日里的呕吐感同性欲一同翻涌。 他心里稀奇,纯阳宫除了道士,怎么也收婊子。 还是个格外让人兴起的婊子。 谢云流卡住他下颌,狰狞巨物整根被舔得水淋淋,退开时舌尖与蕈头间牵连的银丝扯了好长才坠在地上。 李忘生被迫向后仰着,神色稚愣,像只小鹤,喉头却用力吞咽着口中水液。他吃了半天男人yinjing,鬼知道津液里混着什么,教他这般渴。 “李忘生,”谢云流细细瞧过他眉眼身体,嘲道,“我这会就算牵条狗过来,你是不是也要摇着屁股给它上?” 李忘生湿漉漉望向他,喘息被激得愈发热切,半张红唇急促咬出个音节,“汪。” 谢云流呼吸一顿,身下那物竟可耻地更硬几分。 他原本并不厌恶李忘生。 李忘生长的好看,为人谦和守礼,习剑修道均有天赋,又分外刻苦,没人能不喜爱这样一个从小相伴长大的师弟。所以就连被他一个男人表明心迹时,谢云流都强忍着发麻头皮撑起笑来开解,期盼可以引师弟回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