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战还不斩来使呢,自己只是帮哥哥送封信,还要被他讥讽一句。

    难怪哥哥那么厌恶二皇子,处处和二皇子针锋相对呢。

    这几天不见范闲,李承泽晚上睡觉也不踏实。

    范闲出使归来的这段时间,就像是梦境一般虚幻。

    明明那天在抱月楼,两人还差点兵戈相见,怎么转眼就厮混在一起了呢?

    要不是身上还有些酸痛,李承泽都要以为这只是自己的黄粱一梦了。

    横竖睡不着,李承泽索性赤着脚下地,翻出那天范闲穿的白衣打量起来。

    这件白衣被自己写满了字,是范闲背给他一个人的诗。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李承泽读到这句,不可避免红了耳垂。

    他不自觉想起来那天范闲是怎样求着自己一遍又一遍重复吟诵这句诗……

    “殿下,候公公来传旨。”

    李承泽重重闭眼,平复了心绪,才收好衣服出门接旨。

    “候公公,陛下深夜传召,是有要事?”

    “陛下还着人去请了太子殿下,具体何事,老奴也不清楚。”

    “多谢候公公。”

    进了宫,候公公带着李承泽到正殿等候,李承泽进去,才发现范建和陈萍萍也在。

    李承泽下意识猜测庆帝的用意,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