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肆。朝廷命官,是你说提审就能提审的?”

    “儿臣知错!”

    “李承泽,公然举证太子走私无果,着禁足半年,静思己过。”

    “太子,罚奉半年。”

    “儿臣领旨。”

    李承泽平静地叩首,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

    左右他也不指望凭这几桩罪名扳倒太子,能把自己从走私一事中摘出来,才是他要的结果。

    “二哥好计谋啊,把你做的脏事全栽到我头上,倒是把你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比不得太子慈悲,拿一个镇子的人命来诬陷我。”

    太子拦在李承泽马车前,听了李承泽的冷嘲热讽,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两人僵持许久,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最后还是李承泽不耐烦了,拨开太子上了马车。

    范闲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李承泽禁足了,查封抱月楼的事就全落在自己肩上。

    带着王启年忙活近半个月,抱月楼才再次开张。

    这次,抱月楼的幕后东家是范闲,抱月楼也从烟花之地,真正变成了品茶听曲的风雅之地。

    范闲携月色推开李承泽房门的时候,李承泽正伏案奋笔疾书。

    “快剑不在?怎么没出来拦我?”

    “我一早就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