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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右想,还是没把舒晓供出来。 “你不是学音乐的吗?” “也学过几年舞蹈……” “才艺不少呀。”贺品安闻言,朝他笑了一下,“以后不愁没饭吃。” 是在夸奖他吧?是吧?阮祎也想笑,忍住了,努力把“宠辱不惊”四个字刻在心头。 他不能让贺品安知道自己对他有一百二十分的喜欢,贺品安会被吓跑的。 想到这次代课赚的三百五,阮祎忽然有了支棱起来的热情,他准备多攒攒,到时给贺品安买件像样的礼物。贺品安一定会觉得他很能干。 聊过几句,那种忐忑不安的情绪渐渐消散了。 阮祎抬起眼,看向贺品安,问他:“叔叔来这儿干嘛呢?” 贺品安侧了一下肩膀,阮祎探探脑袋,看到系在背包上的一对拳击手套。 “我公司在附近,没事儿的时候就过来拳馆练拳。” “……” 舒晓当时跟他说贺品安手很黑,他还觉得不过如此,现在想想,在贺品安眼里,那晚落在他身上的几巴掌估计就跟挠痒痒差不多。 低头看那只青筋分明的大手,想起它温暖干燥的触感。 可是扪心自问,阮祎真没胆量说自己能挨下贺品安这一拳。 想到圈内那些喜欢虐腹的同好们,阮祎莫名感到一阵钝痛,默默抬手护了一下自己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