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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起脚,在男人的颈窝里深深地嗅着。 “再抱一会儿就好了。” 贴得太近,贺品安很容易就发现了他的反应。 单手稍一用力,就能将他的身体带起来,贺品安一只手抱他,一只手拎着礼品袋。 他带他往隔间里走,阮祎抱着他的脖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抗拒。 放下马桶盖,将阮祎搁上去,脱他的裤子时,才发现他的大腿在发抖。 “……我要去片场了。” “你不是不舒服吗?”贺品安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他低声地哄着他说,“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距离上次他们发生关系,已经过了太久。关于那一次经历,他从不敢多做回想。 然而当贺品安单膝点地,帮他摸时,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摸着他,当然是很舒服的,同时那些留在身体里陈旧的痛楚也被唤醒了,阮祎的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声,好像时不时被人掐住了脖子。 “别怕。” “我没有怕。” 他在撒谎,只好窘迫地闭上眼睛。 贺品安却趁这时,亲了亲他的下巴。 “我轻轻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