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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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处发起进攻。他一手把着身下人的腰,一手握住那人硬挺的性器——比方才手法温柔许多,开始发挥他的天赋。 谢云流学什么都快,无论是剑上,还是床上。身下人的的喘息渐而软了下去,不再泛着痛意。那声音勾着他,欲俯下身将那喘息吞入腹中,却被他强压住。 若要吻他,需得摘下面具。可谢云流忽而……不敢了。他听得李忘生齿缝间漏出的呻吟里裹挟着含糊的字节,他不必凝神听,便能听出来,只因那两个字,他曾朝升暮落,听了数载春秋。 师兄。 李忘生只有一个师兄。 他知李忘生此刻当真是极难受的。他脸色极差,那双平日里尽是舒展的眉,紧紧绞索在了一起。他浑身尽是被雨淋湿了,手上有许多破皮与红痕——那些痕迹只消一夜,明日便会变得青紫。他当真摔狠了。何况他以一介男子之身,被迫承欢——若是谢云流不得不雌伏他人之下,他干脆一剑了结了自己。 为何此时,还要唤师兄。 你分明将你师兄害得天涯孤苦。 谢云流的手顺着他的腰,缓缓向上移至胸膛。此处跳得飞快,隔着胸壁,重重撞向谢云流掌心。 他身下动作未停,便在某次撞入得太深之时,引得李忘生低哑呼唤,声音竟带了几分哭腔。 “……师兄!” 似数年来追着他解释的李忘生,那样坚定唤着师兄,捧着一颗真心撞进谢云流手上。他不是没有听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