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可以将师兄放开了?
书迷正在阅读:禁军行、哥哥和弟弟的一些日常、【请勿乱敲蛋】婚礼当天褪鳞的我被未婚夫囚禁猛日(饮月x天风)、心动的独特香气、为妃十一年(sp)、固江山、我以为的大猛1居然被抹布了、男朋友出轨后我和他情人在一起了[NTR]、[sm/年代]穿二代的性瘾系统、舔狗的自我养成
谢云流虽不知他欲作甚,右手仍是顺从地握住了那剑柄。他左手伸向脑后解开绑住自己眼睛的布条,重见光明的一瞬还有几分不适地眯了眯眼。他忽而觉得剑上一重—— 他睁眼的瞬间,眼睁睁看着李忘生决绝地,向那剑上撞去。 万籁俱寂。 谢云流甚至来不及反应。他脑中一片空白,周遭都褪了色彩,唯独李忘生胸口的颜色红得刺目。 怎会那般红呢。 他牢牢握着那剑刃,对得准极了。锐利的剑身早已将他的手划出鲜血,滴落而下。李忘生被他手上的剑穿胸而过,以仅剩的残力,缓步向谢云流走去。剑身同皮rou相擦,发出极轻微的声音,在谢云流耳中,却震耳欲聋。 他僵在原地,甚至握剑的手都没偏移半分。李忘生便这般穿过一把剑的长度走到他面前,举起手欲触一触谢云流。 谢云流只见得他的泪划过勾起的嘴角。 你哭什么。 你笑什么。 那只手终究没能碰到谢云流。 纯阳的雪化了。 上官博玉不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 他远远地瞧见山道上落了梅,走进一瞧,才发觉是血,红得刺目,隐隐散着一股不详的气息。他彼时不过七岁,心头没由来地升起一阵恐慌,好似有一只手扣紧了他的心脏,拽着他循血迹而去。 那血并不密集,隔着几远才落下飞溅的一滴。好似那带着血迹的人,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