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敏后,被手指检查反复,一直摸到zigong
r> 江泽一直以最初把尿的姿势控制着顾安砚。怀中的人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在挣扎,清瘦的身板并不需要他耗费什么力气。 顾安砚不像他见过的任何雄性。正常的兽人雄性身上是有自己的气味的,平时用于标记自己的地盘和配偶。一般来说,对于不熟的雄性,这种气味应该是显得极其具有攻击性。 按理说,此时被自己和傅清渊控制住,用非常不礼貌的方式检查隐私部位,应该是会下意识放出自己独特的刺激性气味。 江泽默默耸动鼻头。没有任何刺激性的气味,只有yin水的味道,带着催情的意味。他忍不住把头放低了一些,鼻子靠近顾安砚,只觉得他头发间隐隐约约还有一点令人舒服的淡淡香味。 顾安砚的姿势是背着他的。他看不见少年发红的眼尾,却能清晰地感知他的每一下颤抖,听得见他破碎的呻吟。 江泽的胯部yingying地支起来,隔着裤子难耐地顶在顾安砚的身上。他的裤子已经被怀里人的yin水淋湿了一大片,倒像是他被不乖的小孩尿到身上了。 顾安砚每一次颤抖每一下动弹,都隔着江泽的裤子传递到江泽的jiba上。江泽jiba硬得慌,趁着傅清渊不注意,悄悄地在怀里人的背上和腰上蹭。 傅清渊优雅地把手指放在殷红小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