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真相

“我后来想到了，不过当时没经验嘛，”冯世成笑笑，“你这记者有点意思，警察就盯着这回那丫头问，一点发散联想力都没有。”

    我也笑笑，这是石无幸教我的：“那么我想请问你，在你杀过的人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一次？”这个问题看起来很不贴切，因为冯世成总共就杀了两次人，但我问了，就有问的艺术。

    “嘿嘿，”冯世成森冷一笑，“下一个。”

    “哦？有目标吗？还是概念X的说法？”

    “等我出狱你就会知道了，如果那时候你还是记者，我可以给你优先采访权。”

    居然跟石无幸说的一模一样。

    我“采访”杀人犯的时候，石无幸正在跟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交涉。

    “感谢你提供了新线索，指甲油我们会送去检验的。”警察叔叔笑着把我们送了出来。

    现在的推测是，冯世成原本想杀的是另一个人，但何音突然成为了他的阻碍，所以冯世成就先杀了何音。而那个逃跑的幸存者，很有可能，就是住在何音家里的神秘人。

    涂指甲油，穿得进同码拖鞋，关系亲密，这一切都指向了我们即将要去找的那个人。

    李淼住在飞花市立大学的学生宿舍，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在上政经课。

    石无幸在教室外等待——我发现，对于大部分nVX，由石无幸去交涉都b我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