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赤血终成沃土肥?二

是抓上他递过来的那包瓜子：「今天怎麽有空过来？」

    「就是忽然想大爷您了。」高子禛盘腿托着腮，答道：「您瞧，我这不又给您带瓜子了吗？」

    「害，就你嘴甜。」大爷笑道，二话不说立刻撕开包装带嗑了起来。

    耳边除了浪卷声，就只有大爷传来嗑瓜子的声音。

    高子禛在那静静坐了片刻，才再度开口道：「……大爷。」

    「嗯。」

    「我能在你这突堤上立个碑吗？」

    「碑？」大爷边嚼着瓜子r0U边道：「甚麽碑？纪念碑？」

    「不是。」高子禛轻声道：「墓碑。」

    话音刚落，大爷惊的手上瓜子都掉了。

    可他还是立刻捡回来拍了拍、把里头瓜r0U徒手拨开放进嘴里一点不浪费，边说道：「……好好人墓碑你不给建土里，建在我这大石头上g甚麽？」

    「我想让他在这看海。」

    「还看海呢？」大爷摇头道：「你把人墓碑建这，那不是看海而已，那是天天吃满嘴盐巴。」

    「……」高子禛闻言撇了撇嘴，嘟嚷道：「大爷您真没情调。」

    「我这人就务实。」大爷挑眉道：「你要是真想记念他，就把他的名字刻在那个小石山上吧。」

    说着，纤细修长的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