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发
,她扎的发型好配你那条裙子。” 就是这样,晚上陈因坐非说要给他做发型。 做发型自然要练手。看完教程,陈因坐自信满满,号称已经完全掌握了至少三种辫子的编法。林青末信以为真,事实上他扎的麻花辫都看起来非常诙谐。 “其实也还好啦,”林青末很走心地安慰他,“我觉得挺好看的。” 好不好看靠他一张脸撑着,哪怕再土再凌乱的发型也如出水芙蓉般纯。 “我就不相信了。” 陈因坐并不服气,觉得完全没达到想要的水平,他自我感觉还是很心灵手巧的,把皮筋散开重整旗鼓。 林青末盘腿坐在床沿上,不厌其烦的等他一次次重试。他刚洗完澡,身上香得不行,发色很黑,发质又很软,流水似的在陈因坐的手心淌过,时不时露出的白腻后颈像水底的柔软河床。 陈因坐动作虽然生疏,但很温柔,时不时问他有没有被扯痛。 林青末小幅度地摇摇头。他自己也不做别的事,只偶尔和背后的人交谈几句,双眼放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漂亮娃娃。 折腾了半天,总算理顺了手,没有编得歪歪扭扭,他甚至按照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