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对我那么冷淡吗
r> 贺明汀有一段时间没体验到下班后有干净的室内空间和热腾腾的饭菜迎候的感觉了。一起生活的这些年家里的卫生一直是他和贺明渚共同负责的,可因为他的频繁出差与空缺,贺明渚才更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贺明渚早已在十三四岁时就能够独自将这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然后做足准备,好随时为他的归来奉上一个惊喜。 所以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他这是养了个小男仆吗? 贺明汀边喝着啤酒边思索着,这个称呼实属调侃,他绞尽脑汁换了好几个名词,最后都觉得不如“弟弟”合适。 贺明汀以为忽视了这层关系自己会好接受一些,可这岂是他能装看不见就不存在的? 他们曾在同一个zigong里孕育,就是在生理学角度最密不可分的存在,体内流淌的血液就像一缕缕红线,在无形中连接着对方身上的每一个零件,每一寸肌肤。 “血浓于水”这个词体现在他和贺咏一那可悲的父子关系上常常是最令他厌恶的无奈之举,那么践行在他与贺明渚身上呢? 贺明汀迷茫了。 贺明渚从浴室里出来见他哥在沙发上一罐罐喝着酒,眼神迷离,只是重复着抬手和吞咽的动作,有些担心道:“哥,你吃晚饭了吗?” “没。” 今天下午罗姐的孩子突发高烧,她不得已赶到学校接孩子去医院,而因为告假落下的那些工作便交到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