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别对我那么冷淡吗
。” 然而不等他靠过来,贺明汀已经先迈步向前接过保温桶。饭菜显然是新鲜出炉的,透过铁质外壁源源不断地朝他掌心输送着暖意。 抱着这样一个东西,不像是即将沦为腹中餐的食物,更像是少年一颗炙热guntang的真心,烧得他皮肤发麻。 这回学乖了。 贺明汀腹诽着。前阵子贺明渚是一直送到楼上办公室大门,为掩人耳目贺明汀勒令他不准再上来。原以为会打消他的热情,知难而退,却不曾想这家伙离开的这段时间没学会什么,偏偏习得了钻空子的要领,退而求其次揣着他的“法器”在前台干等着。 “你怎么回去?” “走路回去。” 公司距离家的确不远,但贺明汀扫了眼他的拐杖,脸色骤沉:“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 话音未落贺明汀已经抱着保温桶大步流星走出了门,贺明渚没法儿,只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紧随其后。 车停进了居民楼附近的车位,贺明渚通过后视镜瞅着他哥的脸色道:“哥,你在车上吃完吧,我好拿回去洗。” 贺明汀照做了。吃完他擦擦嘴,将保温桶递还回去:“下次别来了。你腿还没恢复好,别在路上摔了。” 贺明渚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保温桶的盖子,一会儿拧紧一会儿又拧松,小声道: “那你以后中午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