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替哥哥赎身吗
” “没事就不能找你?”程树嬉笑道,“正好今晚没课,我请你们兄弟俩吃饭。” 啧,这句“兄弟俩”贺明汀是怎么听怎么刺耳:“不用,我下厨吃不死人的。” “这样啊,我请弟弟吃好了,你就负责把人捎过来。” “……滚。” 隔空打完一仗嘴炮,贺明汀在对方“记得准时到”的反复叮嘱声中切断通话,转而动身找人。 两室一厅并不大,客厅后的夹角站着个小身影,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与他齐高的祭台,丝毫没留意已经来了人。 “她走的那天打了止痛。” 贺明渚迷蒙回首,哥哥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当下屋内没有亮起任何一盏灯,如若不是天边红云似火,渡了许光线进来,他可能会以为方才那是在夜幕降临之际现身的幽魂发出的呓语。 贺明汀轻轻吸了一口气,胸口闷得厉害。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可惜几番嗫嚅仍是无言。 视线越过弟弟背着光同样神色晦暗不明的脸庞,对上了遗像中女人笑意盈盈的眼。她的笑容被这张黑白照片永久的封存,也只在抽离相框时方可一睹其姓名:谈唯笑。 需要向这个孩子解释些什么吗?毕竟血浓于水,他或许会想知道。 可是再亲近的人分别七年,也会变得陌生吧? 何况他们是主动撒手的那一方。 贺明汀在无限膨胀的纠结中惊觉,相比贺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