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期到了
道:“哥,我帮你吹干吧。” “不用。”贺明汀拒绝了,翻身上床将脸埋进枕头。 该死的,他想。这都叫什么事儿。 许是心烦意乱,贺明汀躺下前忘记拉窗帘了,但他也懒得再起来,便侧身望着窗外的灯火发呆。 他不动不动,贺明渚也不敢动。直至感觉到身侧的人挪动了一下,他才小声叫:“哥。” “我以后哪儿也不去了。” 贺明汀这才有机会反问:“你为什么回来了?” “我对他没什么用,给了点钱打发就我回来了。” “是吗?”贺明汀讽刺一笑,“那他人还挺好的,还包售后。” “我真的不会走了。”贺明渚咬着唇说。 贺明汀没答,而是起身拉上了窗帘,室内陷入彻底的寂静。他闭上眼,千言万语也随他的一呼一吸融化在暗色,被稀释干净了。 次日早贺明汀一觉醒来发现床的一侧早已空无一人。他揉揉眼睛,走进客厅却意外闻见了芥菜粥的味道。 餐桌上留了一张纸条,还包着一卷纸币。 “行李我搬回去了。钥匙我从鞋柜上拿的。这就当作我的租金吧。” 什么意思?他要雀占鸠巢后来居上吗?贺明汀捻着钱数了数,刚好够半年的租费。 贺明渚出门买菜回来也发觉哥哥已经离开了。他并不焦急,而是心情颇好地打扫起屋子。 他花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