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人是我的话
不要跟酒鬼讲道理。这句忠告在哪儿都适用,在迟迟得不到回应后贺明渚叹了口气:“哥,你喝醉了,我给你倒一杯蜂蜜水吧。” 他等得腿肚子打颤,正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却被贺明汀伸手一把扯回,重心不稳险些跌坐在地。 这一拽下了狠劲儿,他的衣袖在贺明汀掌中也攥出了褶皱。贺明渚先是惊了一惊,而后灵魂归位,趴在他哥的膝头问:“哥,你怎么了?” “你不舒服吗?” 贺明汀这才像恍然如梦般缓缓松开手,可眼中凝成的光亮依旧:“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要哪样?什么为什么?贺明渚一头雾水。 他只是要起身给他倒一杯蜂蜜水而已。 对于应酬醉酒归来的贺明汀他早已应付自如,不就是烧水泡蜂蜜,再搀着人回到房间,擦脸擦手关灯关门吗?虽然中间隔有小半年,但还不至于喝了两杯就将自己怎么被体贴入微地伺候忘得个一干二净吧? 贺明汀眼睛一眨不眨,只紧盯着弟弟的脸,直至对方莫名其妙欲将再度启唇时才长叹一气,剖心一样沉重道:“你不该对我这么好的。” “我不讨厌你。”他终于正式回答了这个问题,“但你也不该喜欢我。” “我知道。”贺明渚说,论弟弟喜欢上哥哥这件事,放眼最开放的美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