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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在他发出疑问的同时，季承凛回答了他。

    那一瞬间楚楠的脸红个彻底。

    他慌张地看了一眼季承凛，又低头盯着地毯交错的绒毛，视线和大脑一起被搅乱了，耳边莫名嗡嗡响着的同时羞耻爬遍他整个身体。

    手表指针咔咔转动的声音响在屋里，空气很安静，而面前沙发上的男人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淡淡地看着他，等他的动作。

    楚楠咬着嘴唇，他脖子以上全部泛着粉色，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慢慢弯腰，手掌甫一接触毛绒绒的地毯就止不住要发软，膝盖往前迈出了第一步，那一瞬间臀缝中央暴露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性器跟随者他动作晃动的感觉太清晰，刚要埋下头，季承凛便命令道，“抬头。”

    楚楠一个激灵扬起脖子，他的视线和男人相接，仿佛在季承凛眼中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自己，他像小狗一样慢慢朝男人爬过去。

    跪在季承凛腿边的时候，他的下唇都因为那种精神刺激哆嗦着，季承凛的手掌穿过他的头发，轻轻捏了几下，像在逗一只豢养的金丝雀。

    “真可爱。”季承凛捏着他的后颈和侧脸由衷赞道。

    他用视线触碰楚楠的身体，由上而下一处没落，最终停在他下腹挺起的位置，一声轻笑将楚楠整根神经都牵动着，强撑着最后那栋心理防线。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他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