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

了之前那个房间里,只是闻景行不知道为什么不在,他原本坐着的沙发空着,唐绵想了想,还是又坐了回去。

    果然,一个人坐舒服多了,要不是和这些人不熟,她就脱了鞋将脚也给缩上去了。

    和这些人不熟,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什么外向的性格,唐绵就自己坐在那里,想想玩手机似乎不太好,于是将目光落在了那些零食上面。

    没一会儿,她抓着一把松子缩在单人沙发里剥,看着旁边范澎等人打牌,没人搭理的时候她反倒自在了起来,双脚到底还是放到了沙发上,就这么盘腿坐着。

    秦越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女孩儿盘腿坐在单人沙发里,腿上放着一个碟子,碟子里是开口的松子,她眼睛盯着范澎那边,手上却没有停过。

    他看过去的时候唐绵正好摸到一颗没有完全开口的,只开了一点,偏偏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捏到这颗松子掰不开,用指甲抵进缝隙里也不够,于是又塞进嘴里去咬,咬也咬不开,她眉心一蹙,放弃了,将这颗松子丢进了碟子里。

    碟子里两堆松子泾渭分明,里面有几颗被单独扒拉在一边,都是开口不够大她打不开的。

    她刚将手上那颗放回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将她那几颗没开口的全部拿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好闻舒缓的气味从身后包裹而来。

    唐绵一惊,仰头就先看见坚毅的下巴,紧接着对上一双黑沉深邃的眼。

    “这……这是我咬过的。”她结结巴巴道。

    秦越应了一声,直接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