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 没在书房逗留多久,得知近期会上门的有几位贵客之后,她轻车熟路的到了书堂门口,不出意外的看到房门紧闭,却能够听到里面的念书声,“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是夫子傅华卿的声音,邵含南脚步顿了顿,伸手拦住身后要前去敲门的兰翠,在外面附和下句,“行g0ng见月伤心sE,夜雨闻铃肠断声。” 里面没了动静,不须臾,门猛地打开,堂冷曼半懊恼半惊喜的迎上笑意盈盈的邵含南,“这才春末,就感叹起秋雨了?曼曼怎么还多愁善感的呢?”说罢,又看了眼将将踏出房门的傅华卿,对他浅浅行礼之后就没再看她了,无视了堂冷曼略带愧疚的眼神。 “爹命我来找你做做功课,曼曼倒是闲情逸致,和夫子感叹起佳人轶事了。” 堂冷曼平日清冷的脸庞此时难得红了起来,嘴又突然笨的不知如何解释,傅华卿适时的作揖离开,他也听到了邵含南的揶揄,猜度着可能近日都来不了了,与同时看向他堂冷曼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向邵含南作揖,“少夫人,正巧我家中有事,近几日便无法来府上教习了。” “有劳夫子了。”邵含南微微颔首。 “南南我,”堂冷曼等傅华卿离开后,急急想做解释,邵含南一盯着她,她又说不出来自己切实忘记江嘉容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