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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理所应当的玩笑语气,说话间走上去扯住琳琅的手:“看样子你应该是赦免我了,如果同意了你就和我牵牵手。” 琳琅用手指盖轻轻抠一下他的手,苏朝就立马改了话术:“抠我一下也行。” 她骂他无赖,他又说骂我也行。 哭笑不得,琳琅前所未有的开心,她拉着苏朝往前走,在这一晚并没有辜负这无忧无虑的年岁。 提起以后,琳琅只说离开,离开金港走的远远的,再也再也不回来。 苏朝才洗完手出来,他cH0U了张纸依稀擦拭手上的水,听琳琅这么说好奇的出声问:“这里没有值得你留恋的东吗?” 她十分g脆的摇头说没有。 “那我呢?”他锲而不舍,用极为平常的语气追问。 她发现了,苏朝是一个善于打直球的人,只看他愿意与否。 起初琳琅觉得他是一本晦涩难懂却又令人深深着迷的书,如今琳琅成功的把书翻开才发现,所谓的晦涩、所谓的难懂都是给陌生人一层层加密的锁。 把门推开了,里面景象非凡。 她认真思考的样子不过是装模作样,其实她的心里一直都有答案。 一会后才开口,她说你也不会一直留在金港,你会离开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