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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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几成把握？」

    「五成。」顾方景并不避讳这样低的把握，刘宇这条大鱼并不是那麽好抓，「警方的能耐有多少我不知道，说到底我只是因为刘宇跟顾家有点关系，才和警方之间有合作，抓不抓得到那是警方头痛了，警方头痛，你们品方也难保。」

    事实上怎麽可能不管，周伟哲可是他的兄弟。

    而且如果不管，他现在也不用找上她。

    「五成是因为变动因素太多。不过既然决定合作，我会尽力，至少，最後一定不会让你们获罪。」

    有一个周伟哲的人脉在警局，这样的保证并不为过。

    他越说越多，她听得越来越沉默，表情也渐渐凝重。

    「你有没有觉得，大家一开始同情品方，变成同情我被牵连要退位，但如果事後发现我包藏祸心，大家对我的愤怒也会越高，而因为目光已经集中在我身上，大家会认为不关品方的事？」

    顾方景瞥了她一眼，这正是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嗯，发现了。」顾方景说：「两种可能，整个品方目标太大，正好余程富讨厌nV人，针对你不会让人起疑；第二种，你惹到了谁。」

    说实话两种都有漏洞，余程富讨厌nV人归讨厌，但不至於以这样的理由针对杨姗雯，只是他们没那麽多时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