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合作

害者，是她自己。

    「下周三吴盛肯定会让你们一起去卸货，如果有人查验出问题，第一个甩在你们身上。」顾方景神sE平淡，却又说得极为沉重，「现在最怕他们声东击西，故意给我们线索又查无问题，溜了大鱼，得不偿失。」

    他说得斩钉截铁，杨姗雯第一个怀疑的点就是他这麽表明，就不怕她是余董的J细？

    不过很快打消了这念头，他消息的通路肯定b她多。

    「为什麽相信我就会跟你们结盟？」

    顾方景看了她一眼，「你们还有其他选择？」

    杨姗雯皱眉，想开口时他又说：「余程富不屑与nV人为伍，他不会和品方合作。再者，有心要合作就更不会拿让你退位当威胁，还让媒T大肆报导，不过你如果会想跟这种人合作，或是你甘心被这样当作魁儡，那我确实是看错人了。」

    顾方景平淡的语气之中似乎带着魔X，字里行间都有着对事情了如指掌的肯定。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商，杨姗雯渐渐明白这个人为什麽可以成功。

    「而且只要合作成功，我可以保你位置不掉，也保品方的中立不减，这些，余程富给不了。」

    他很了解品方要什麽。

    就像直击一个人的渴望，打在心头，震入脑後，不答应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