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至死方休
br> 他知道揭开疮疤的疼痛,是将不忍直视的脓疮划破,残忍地摊在她面前。尽管明白会血淋淋一片,他却是这般愿意,让她触碰始终藏於深层的难堪。 眼角蓦地被一阵温热轻拂而过,全曲回过神,才发现是严末带有薄茧的指腹,正拭去一落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晶莹水珠。 她抬起手,抹了把自己浸满Sh意的脸,早已满泪成河,水痕斑驳。 严末无奈地叹息:「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哭的。」 纵然已预料她心里肯定会难受,严末却没想过会哭成这副不可遏止的模样。 尽管面容与行动仍旧清冷,实际上却害得他b平时见她哭时,心里更加手足无措,心脏也无预警地被狠狠揪紧。 他就是怕场面会变成这样,才犹豫到底说不说这回事一晚上。 全曲将头埋进他的x膛,闷在衣料里的声音不受控地染满哭腔:「你怎麽突然就说了??我一点都不想b你说的??」 严末听着这盛满懊悔的发言,默了半晌,修长手指轻柔地顺着她细软的发丝,温声哄道:「因为是你,才想说的。」 这个过往就连相识近二十年的李承安都不晓得。只知晓他和家里关系不睦,却是也不敢多问,他也没想主动提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