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 1998
br> 阿兴的话让我愣住,片晌才道:「阿妈都嚟?」 阿兴狐疑地瞥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潸然泪下,哭道:「点解你地要咁傻啊?一日最衰都系我,系我累咗你地。」 是我连累了他们,他们接受不了我逝世的事实,所以与我一样,选择了轻生。 我拭去泪水,m0了m0阿兴的头,哽咽道:「嗯,我地三个人一条命,无野可以再分开我地。」 阿兴用奇怪的目光瞧了我一下,便继续玩他的GAMEBOY。 这时我扫视了四周一眼,发现四周的装潢布置很像一间房,我左右两边各有两张床,床上均躺着一个人,喃喃道:「地狱点会咁似一间病房?唔通依度系一个中转站,等迟啲我地见完阎王先作出安排?」 阿兴把焦点由手中的GAMEBOY转移到我身上,脸上现出同情之sE道:「原来阿婆真系无讲错,你真系跌坏脑。」 「依度唔系地狱,唔通系天堂?」 阿兴没好气地道:「医院啊!依度系医院。」 医院?我在医院不意外,但我是从天台跳下来的,应该已经摔Si,内脏、骨头应该摔散了,如果跌落广东道途中,撞倒了窗棂等y物,我应该已经手断脚断、甚至身首异处,怎麽可能这麽完整?我现在只是头痛头晕作呕,难道我是进入了半Si不活的弥留状态,我的魂魄在医院里飘飘荡荡? 此时,我瞥见了放在床头柜的方向日报,它头版只是写了二十一个大字「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