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狼影

g里曾有另一尾鲛人。」柳池雨抿住唇，没有意识到自己紧张地攥住了被单。

    水华没有开口；司银竹暂时沉默了。

    「你说我想要找的答案就在g0ng中……」

    「那尾鲛人……」她紧攥起手，指甲戳入掌心。「……是我母亲吗？」

    水华空洞的眸子回过了神，对她重新扬起笑容；柳池雨明白这是司银竹单方面切断了他们的联系。

    「司──」

    她愤怒地起身握住水华的肩膀，同时一GU无力感从心底涌上。

    她清楚司银竹这是默认了，所以才不想和她说更多。

    「贵妃？」水华轻轻微笑着，反手搀扶住她，「时辰不早了，贵妃早些歇息吧。」

    柳池雨忍住眼眶的酸涩，推开她，「去唤玉芝进来，本g0ng有话与她说。」

    水华没有反应，半晌握着她的手松开了。

    「……的确是你母亲。」

    司银竹的声音响起，柳池雨从眼里滚出了几颗泪珠。

    他的语调极缓，似乎是边说着的同时也在一边斟酌着，「我说曾经见过你母亲，确是不假。我们认识。」

    「那我母亲呢？」

    柳池雨擦了擦眼眶，对着水华空洞的眸子着急发问：「我母亲、我母亲如今在哪？」

    「这不是你正在找寻的答案吗？」

    司银竹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