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夜谈

身旁，抬手拉下夜明珠上的罩纱。

    「陛下依旧不肯吻我。」

    她直直看着他。「他吻我的手、我的脸，就是不吻我的唇；这样还算情深吗？」

    司银竹抬起手扶在下巴上，轻轻敲动。

    「你们最亲密到什麽程度？」

    柳池雨回忆着白日里帝王捂住她的眼眉，温热的吐息洒在她的唇上。「一息之隔。」

    「这样了他也没有吻你？」

    司银竹看上去颇为惊讶，似乎这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柳池雨忽然蹙起眉朝他靠近，抬起双手拉住他的前襟、将他整个人拉了下来。

    她凑近他的脸庞，距离近得他们的鼻尖几乎要相碰，视线中只容纳得下对方。

    「就是这麽近。」

    她说话间的气息全数洒在他的脸上，「他也没有吻我。」

    司银竹竟没有推开她，只是垂眸看着她的唇瓣。「那他可真是柳下惠。」

    「那你呢？」

    柳池雨抬起眼眸直视他，夜明珠莹莹的光芒倒映在他的眼底，「这麽近的距离、你会吻吗？」

    「白日里陛下问我、我的言行是不是都是出自你教导。」

    司银竹轻轻偏头；柳池雨手上更加攥紧了他，「不如如今、你来教我如何亲吻。」

    「这可不合规矩。」

    他说着，唇瓣却触上了她的。

    他身上有GU水气，嗅起来并不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