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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夜里,许怀安便送来了治冻疮的药。 棕黑的膏药,瞧着难看,闻起来倒是一股清甜的草药香。 许怀安拿手指挑了一些,宁姝便将手伸给他,露出生过疮的地方。 许怀安托着她的腕子,将药抹上去。他的手很热,脂膏一般的药稍一会儿便化了,透着那样的温度,渗进伤口里。 灼得有些痒,宁姝不由蜷起手指,又被他捏住指尖展开了。她低头看,冻疮生在指节边上,许怀安的手指与她交错,倒显得暧昧。 “这药每日都要用,多揉一会儿,揉透了,才能起效。”许怀安说道。 宁姝怔怔地应了,盯着他握住她的手,握紧了,方能好好施力替她去揉。 他用的力道正好,既不揉得她疼,又认真地将药效揉进去了,宁姝觉得手从指尖热起来,一会儿就变得湿乎乎,粘住了他的掌心。 “公公……”她往外抽了抽手,“差不多了吧。” 许怀安适时松开她,“嗯,换一处。”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她的脚背上。 宁姝缩了缩脚,藏进裙幅下边。“我自己来就好,不劳公公。” 许怀安抬眼看她。 那是一个掌权者的眼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