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告诉她，我已经和家人闹翻，之後就要跟随陈士砚去台中。

    我已经不记得蔡韶笙当时说什麽，反正她不赞成。之後不欢而散，我因为心里不痛快，有意无意与她疏远，後来真正失联。其实，当年她无论说什麽，一定也是打从心里为我着想。是我错怪她。

    这时，蔡韶笙又问道：「什麽时候分手的？」

    我回答：「很久了。」

    蔡韶笙道：「赵雪，你能不能看着我说话？」

    她口气强y。我一顿，抬起眼睛。她盯着我：「分开多久了？」

    我忍耐着不避开她的目光。又安静一下子，才道：「四五年了吧。」

    蔡韶笙霎时高声：「这麽久了？」

    面摊老板娘隐隐瞧了过来。我有些坐立难安。我实在不能不低下头。蔡韶笙彷佛缓了口气，道：「我以为你们还在一起。最後一次我们碰面，你说他要开公司，你要去帮他。我知道那时候我说的话不好听，你不高兴，对吧？後来你常常不接我的电话，最後连号码都打不通。」

    她顿了一下：「我就换个念头，这麽多年你不联络我，说不定是因为你们发展很好，当初我不看好，现在你不理我很正常。」

    我没有说话。

    她口气低沉：「但是现在我看你这个样子，好像生活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