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
。 只是,这些都是之前的打算了。 虽然这两年母亲见自己的次数逐渐增多,再不像几年前那样,时常七八日,甚至半个月都不见自己一回,但对于每一次和母亲见面,顾绪琮依旧十分珍惜。 他永远记得那时,他去拜见母亲,坐在冰冷的屋子里,茶水由热变凉,天空由白转黑,他等啊等,等啊等,可是他等多久,都等不来母亲见自己。 希冀一点一点落空,最后变得黯然无光。 心口生出一个巨大的黑洞,整个人直直掉入黑洞里,被冰冷的失望淹没。 他做什么都只是徒劳,永远都是无望的等待。 即便时至今日,他都还会做那个噩梦,梦中,他与母亲的亲近只是一场虚幻的梦,一切的美好时光都只是镜花水月,他依旧只能在那个冰冷的屋子里等待,一天一天又一天,看不到希望,看不到尽头。 他太害怕了,害怕他和母亲的关系又退到最初,害怕母亲再也不见他,害怕母亲将他视作空气。 所以,他会牢牢地抓住任何一个可以改善和母亲之间关系的机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母亲亲近的时刻。 没有任何地犹豫,心中的天秤瞬间朝着一边倾斜,顾绪琮立刻做出了选择——放弃舅舅的邀约,去见母亲。 顾绪琮跟着荷白过来的时候,谢千安已经来了花园,她差人在花园中摆了张摇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