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五
,你的药,自己上我这儿来取。”靳楠杀再度推动轮椅,沉闷声响回荡在书房之中,渐渐朝门口而去,“今日的份,方才已经混杂在其中了。” 房门已解了锁,在靳楠杀的轮椅靠近之时,自觉地敞开来,恰好可令轮椅顺利驶出。靳楠杀不曾回望,只推着轮椅逐渐朝外推去,“夫人十分看重你,日后你要随她好好学习,尽快替她分担持家重担。” “呃……”靳月秀从地上爬起,被GU间伤患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声。他拾起散落的衣裳,双拳攒得紧紧,几乎可将布料撕裂开去。 他木然地穿衣,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地方梳洗上药。随后,他维持着寻常的姿态,再去叩响庄主夫人的房门。 一切如故。 少庄主下葬后,靳月秀接过了不少原本由少爷负责的庄中事务。在庄主夫人的默许之下,他开始主管各处人事调配,兼任了几笔大订单的监工。不到半年,他已将靳家大宅上下m0透m0熟,清楚了解日常运作与各处机密,连带开销对账等事也耳熏目染了一些。但庄主夫人始终未曾让他进过帐房,那把纯铜打造的锁匙系在她腰上,从不离身。靳月秀亦不敢多舌,只默默处理自己手头的事情。 除此之外,他亦不得不每日都以请安为名,由管家领着,去见靳楠杀。 并非每次都会有那种事,偶尔靳楠杀也会大发慈悲,只泡上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