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脚垫、践踏、踩头穿鞋)
的靴底,完成着身为脚垫的工作。 看着脚下人依旧坚挺,达达利亚嘲讽地笑了笑,随即脚下的力度再度加大,近乎暴力地向着那颗头颅踢踹,靴底在那后脑上留下了猩红的印迹,如同烙痕般,标记着对方的身份。 面前的木质地板传来碎裂的声音,在达达利亚的践踏下,钟离只感到一阵眩晕。他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苦苦坚持做这样下贱的事情,为什么要不惜放下尊严取悦眼前的青年。他想站起身来解释,可是,身体上传来酥麻感,却想再反复告诉他,自己就是一只下贱的狗,只配被踩在脚下。 地板应声断裂,露出一个小洞,卡住了钟离的额头,破碎的木渣上染上一片血红。 达达利亚终于穿好了第一只长靴,满意地碾了碾脚下的垫子,提起了一旁的另一只。 冲击感再度传来,钟离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感受到洞口越来越大,自己的头慢慢向下沉去,就像一点点被践踏入深渊,永远地困于其中,再也无法脱离。 达达利亚转了转脚,满意地欣赏着那已然穿好的长靴,扫了眼地上狼狈的脚踏,悠闲地坐回到椅子上。 此时的钟离,身体依然跪伏在地上,脖颈弓起,形成一个舒适的踏板。而颈部以上,他的整个头已然顺着砸出的洞口,被踏入地板之中,如同一个廉价的玩物。 “好了,清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