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体越疼,他心里越恨,走到柔姐房门口时,硬是又憋了一肚子火。 房门关着,池月乔“砰砰砰”捶了两下房门,没人回应,他索性自己拧开房门走进去,屋子里一片昏暗,弥漫着一股酒味。 他打开灯,看见柔姐横在床上,整个人瘫成一个“大”字,睡得像头死猪。 池月乔环顾四周,从床头柜拿起装了水的玻璃,将杯里的水泼到柔姐脸上。 柔姐发出一声惨叫,从床上弹跳起来,嚎叫道:“哪个神经病啊!” 他瞪着眼睛看过去,见池月乔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愣了愣,又火速瘫软下身体,往床上一躺,扯起床单擦了擦脸:“你发什么疯?叫人起床不用这么激烈啊。” 池月乔捏着那个杯子:“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啥?” 柔姐莫名其妙:“吃完饭回来的啊,怎么了?” “你怎么回来的?” “你打车带我回来的吧。”柔姐说着说着,眼睛又闭上了。刚睡两秒,就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人扯着拽起来。 池月乔紧紧贴着他的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限逼近。他的神色很奇怪,像燃烧着一团透明的火焰:“你确定吗?” “是我喝多了不是你喝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