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硬了
我跟江砜之前绝对没有见过,他的长相,我没理由记不住。 他又接着说:“我的生日快到了。” “想见林轩吗?” 想见林轩吗?毫无疑问,我想见。 但是此刻的我在害怕,突如其来的恐惧让我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全身都在抖,我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我的那些暴躁脾气不过是可笑的虚张声势,我的本质是懦弱胆小又自卑敏感的。 一直以来,我就是披着狼皮的羊,企图通过冷漠暴躁的态度和恶劣的言语来掩饰我那实际上的脆弱。 我说:“你放了我。” 他回答说:“你不要怕。” 他从我身上起来,又伸出舌头舔我的唇瓣,像大狗那样在我的脸上舔,我没躲,他亲我的眼睛,说:“哭什么?”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哭了,我死死地咬住下唇,直到浓郁地血腥味都散出来。 江砜好像很怕我哭,每次我一哭他就慌,手忙脚乱到连手都抖起来。 “不准哭了。” 他用大拇指擦我的眼泪,但上面厚重的茧刮得我好疼。 可是我止不住眼泪,泪腺坏掉了。我好想支棱起来,暴躁地怒吼,骂他疯子神经病,跳起来和他打得头破血流,但是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哭。 多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