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兄旧部下面前玩弄皇兄,排出缅铃,C后X
比,几颗缅铃因为肠液让xue内湿滑而下坠,马上就要夹不住。 谈庭将最外一颗缅铃往里顶了顶,低头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神色迷蒙的皇兄,曾经那只暴躁矫健的猎豹此时软成一团春水,谈庭拍了拍谈华的屁股,在他耳边说:“自己排出来我就cao你。” 谈华顿感难堪,身后是和自己密谋过篡位的旧臣,面前是昔日的仇人,自己现在被逼到火架上烤,偏又被擒住七寸,只能任人施为,被烤得皮焦rou嫩。 他知晓自己的小皇弟想看些什么,于是缓慢用两手扒开两瓣臀瓣,把紧闭着的菊xue撑成一个圆形,接着下身发力,努力收缩肠道把xue内缅铃排出来。 前两颗排出比较简单,在yin水作用下这两颗圆球本就摇摇欲坠,这一刻没费多少力就掉了出来,在地上发出清脆啪的两声。到了第三颗时便有些困难了,谈华将屁股撑得更开,甚至挺起了身发力,终于有所松动,圆球向下滑动。 “唔......!等等......那里......” 第三颗正压住了谈华的敏感点,镂空的银球在那处碾磨,直接让谈华再喷出阵水来,谈华的阳根早就高高翘起,顶在谈庭衣袖上,谈庭却偏不动手,只冷冷看着谈华一个人辛苦,终于将第三颗缅铃也排出。 最后一颗顶得最深,谈华无论如何发力这颗银球始终都无动于衷,到最后谈华甚至已经没了力气,软倒在皇帝身旁,却偏偏不知道求饶和示弱。 皇帝见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