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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照唐渡函原先的打算,会以为是亲手握着十皇子的手一笔一划教起,六岁的孩子哪里懂什么书法呢?他想起自己的父亲,一个写得一手好字,却一生碌碌无为的人,自己的字全是跟他学的,那时候父亲就是握着自己的手,一笔一划教的。然而十皇子并不需要这些,他只静静地临摹着那些唐渡函誊录的诗集,誊录完一遍后来问唐渡函意见,接着再去临摹。 这样的太傅生活,虽远不像他事先料想,却是唐渡函当下最中意不过的。虽然他丝毫不觉得十皇子先前写的字有哪里不妥,也不以为自己誊录的那些诗稿就是金科玉律,但他深知这些都只能是内心的腹诽而已,既然想要清闲,那就不要自己惹是生非。 一个时辰过去,陈太傅前来讲授四书五经,唐渡函原本打算也听一听,但无奈对这些考究不感兴趣,又不好意思就此离开免得落下口舌,于是强忍着又听了一个时辰。直到十皇子该去练习骑术,唐渡函才回到翰林院继续做编修之事。 是日唐渡函回到致宁庐,六皇子已等候在室。 见到唐渡函回来,六皇子喜不自胜地前来说道,“我听下人们说,翰林院往往申时就闭了门,怎么到酉时你方才回来,路上碰着了什么?” 唐渡函笑道:“我步行回来的,又不善脚力,哪里能比得上你坐轿子过来?” “荀大哥没有安排轿子?他做事竟也有疏漏的时候,小松怎么也没注意着?”